多年前在柯裕棻老師的部落格讀到她寫的這篇「原諒的方式:向田邦子之《回憶‧撲克牌》」,才認識向田邦子(MUKODA KUNIKO,1929~1981)這位作家,之後雖買了書卻忘了讀,這是我常犯的錯誤。她有個長遠交往的對象(對方已婚),但一直單身;曾經營二十年咖啡店,寫過無數好劇本,51歲時得到日本文學大獎直木獎(以獎勵「大眾文學」為主),得過乳癌。隔年她遭逢台灣苗栗三義的一場重大空難(遠東航空,1981年8月22日10:09)而逝世,有回電視播了這場空難的紀錄片,說這場空難的失事地當時曾立碑紀念,上面有田邦子的名字,我曾想親身去拜訪這碑。
讀向田邦子的「父親的道歉信」,書中全是瑣碎細節與生活氣味,可能有人覺得這樣貼近生活內容,戲劇性不足,讀來無聊,但我讀來卻超「順口」,也不是一次大口吃下的讀完(個人進食「達文西密碼」的形容),是細細小口,但直覺順口,就一口接一口地「看」完,摸摸肚子,很滿足。我愛聽故事,也希望自己也是個會講故事的人,向田邦子說故事的方式很貼近我,是我想學習的寫作方式。
容我貼一段柯裕棻老師的文,太貼切了:「…最令人震動的感情,往往是作者沒有直接寫出來的感情,正是因為沒有明講出來,所以讀者在自己心裡明白了。最意味深長的吻,總是作者沒有寫出來,因此所有的讀者都在自己心裡完成的那一個﹔最溫暖的擁抱,總是故事裡一再錯過了,而讀者心裡依舊迫切期待的那一個﹔最深切的原諒,大概是沒有說出來,卻蘊含在眼神裡的那一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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